這是一篇沒有采訪的札記,只想用這種最最直覺的方式去感覺她。
7月20日,在名家看淮陽暨“周口作家群”崛起現(xiàn)象座談會上遇到她,吃飯時,她坐在我的對面,靜靜的,在一群女人的歡笑聲里。
笑鬧聲來自周口的幾位女詩人,因為彼此熟悉,說話自然隨意。又恰巧圍坐一桌的都是女子,更是隨情隨性。也許是因為生疏吧,除了幾句客氣的應答,她和另兩位來自鄭州的女孩子一直不怎么說話,只有她的那雙大眼睛,忽閃著敏銳和智慧。
想知道她是誰,恰巧不知誰問了一句,她輕輕地答了一聲。我很驚訝:“哦,你就是孫青瑜啊,感覺你不應該這么小啊,像剛畢業(yè)的大學生。很熟悉你的名字,不久前剛看過文學報上你和墨白的對話,上面還有你的照片,可竟沒有認出來?!彼h首微笑。我們目光相對,感覺她沒有一般女孩子在陌生環(huán)境中的羞澀,反而是一種大氣的從容。
“看過你評論你爸爸小小說的文章,我做副刊編輯多年,編過你爸爸的文章,感覺很親切?!彼€是靜靜地笑笑,輕輕地說了聲“謝謝”。
突然很后悔說這句話,自己本來也不是為了討得謝意。再說,在這個場合里,也許她更樂意只是作為“孫青瑜”存在,而不是作為“孫方友的愛女”而著名。
便一時無語,幾次望向她,都恰恰遭遇她的目光,便相視而笑。好在,女子們的相聚是永不會冷場的,身旁的話語、笑聲不斷。在些微的酒意之后,有人在起哄,有人在唱歌,有人慫恿著每個人都要唱。她在一片哄笑中偶爾說出幾個字,使得笑聲更加持久而嘹亮。有一種感覺,在平常的生活中,她應該是俏皮的,說話的方式應該是冷幽默。
這種場合總是令我膽怯而自卑,五音不全的我正在心里糾結著自己該怎么辦,她已在“周口方”的請求下作為“鄭州方”的代表唱起戲來,聲音竟是渾厚而專業(yè)的。在一片掌聲和叫好聲中,她又恢復成那副淡淡的冷眼旁觀的樣子。
每次與她目光相接,都覺得她的眼睛會微笑。
每次看她微笑的眼睛,都能夠感覺到她內(nèi)心的豐富——她的眼睛會說話。
不想按慣常的采訪去問她,去問她寫過些什么,只想在她的目光里探詢她。
在網(wǎng)絡上搜尋,發(fā)現(xiàn)河南作家網(wǎng)上這樣介紹她:孫青瑜,女,漢,1979年生于河南淮陽。發(fā)表散文《雅興》,評論《孫方友文學的獨特魅力》,《論孫方友的小小說》,《文學的地域性與文學的個性》,《泡沫寫作》,《向藝術的最高層次邁進》,中篇小說《找老婆》,報告文學《是誰逼你為娼》等。